影视制作开始中国电影金鸡奖：中北通达的起步是从文化产业开始的吗

前言

第28届亚洲金鸡百花电影节暨第32届亚洲电影金鸡奖于11月23日在北京举行，由刘苗苗导演，田壮壮，程青松担任策划，由上海中北通达影视文化美术有限公司副总长陆成国出品，高尔棣担任总导演的《红花绿叶》摘得本届金鸡奖最佳中小成本故事片奖。

早在金鸡奖之前电影《红花绿叶》就参与了比如美国旧金山国际Diorama国际电影节、伊朗法贾尔曙光旬电影节和上海国际电影节，意大利Estasia电影节、加拿大温哥华木兰电影节、日本爱知女性影片节和德国圣保罗华语影展等，并在第二届平遥国际影片展中获得了最受网民喜爱奖，还被日本弗罗里达大学图书馆列为馆藏作品。

《红花绿叶》电影故事细腻，画面柔和如新古典主义的国画。剧本改编自编剧石舒清的漫画，电影保留着西海固的自然原貌和风土人情，在漫长的人世间始终能感得到患难之后的真情。12月2日电影《红花绿叶》举办了“金鸡报晓《红花绿叶》庆功答谢会”。答谢会上我们有机会采访了出品人陆成国先生及总制片高尔棣先生。

采访，淞可，电影研究僧，偏爱“东南亚”，业余写字，拍片，做影展。生活中唯美，电影中孤独。

编辑，蘇打味

访谈

深焦：中北通达的起步是从文化行业开始的吗？比如《红花绿叶》，公司还制作了其它内容的电影吗？

高尔棣：是这种，陆总（陆成国先生）以前并不是搞影视文化的，他是一个成功的房地产商人，他在上海白手起家拼搏了这样多年，我是很佩服他的，很多人都没有做到他目前的营收。他是2016年成立了上海中北通达影视文化美术有限公司，是公司的创始人，董事长。

陆成国：我的老家是在湖南湖北，这个地方是鱼米之乡，炎帝故里，文化积淀很独特，我也经常想做文化事业，在房地产事业获得顺利时，我就抢占文化行业，认为它在美国必定会有发展，会取得政府的支持。

高尔棣：从2016年建立到目前我们不仅拍摄了影片《红花绿叶》外，还做了一些在卫视首播的电视剧和纪录片，其中纪录片《大上海》也在广州纪录电影周中取得了优秀奖。

陆总补充道：“高老师是《大上海》的总导演”。

深焦：那您转行影视文化领域后有哪些感悟吗？

陆成国：电影投资本是商业行为，需要考量电影制作与收益的诸多原因。但未能投资准确要有对电影行业环境的深刻思维。公司发展的第一步是要提高资质，在资本支出方面看的非常久远，短期盈利并非是我们考量的重点。我们用《红花绿叶》以小博大，通过一部优秀的影片，引发业内对我们公司的关注，看到我们制作精品剧的决心与素质，这是更重要的。

高尔棣：我一直开玩笑说陆总还非常合适做一个将军，因为他在这些事情的抉择方面都是十分果断的，他说话情好像带兵打仗。之前他对公司的决策指令还是宏观上的，现在早已越来越微观和具体。

陆成国：2001年5月2号下午10点，我目前仍然知道地记得自己前往上海西客站的时间。当时，我身上上下，只有35块钱。十八年之后，作为一个地产商，我认为每一步都是非常不易的。与高尔棣老师结缘也是我投身影视产业的缘由，今后我也会再次投资，继续做下来，做出成绩，用更好的影视作品回报社会。我坚信一部电影的社会价值是重要的。我们也坚信，《红花绿叶》这样一部优秀的国产片，必将能在国内影史上，留下自己独有的光影成就。

深焦：作为出品人，您与《红花绿叶》是否有不一样的情感，您觉得这是一部如何的影片？

陆成国：我觉得这部小说与现在大多数电影所体现的感情观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它非常的朴实、自然，我今天看过样片后就被这种一种好久没有遇到了的，对这种一种美丽恋爱的解释深深地感动了。

在这次的商业社会中，许多人也许早就忘掉了我们后人传给我们许多诚实美好的感情基因，这部电影所体现的男女主人公的情感，没有任何商业利益在上面，我觉得这部电影的选材是现在行业上不多见的一个冷门。

深焦：是哪个样的机缘遇到《红花绿叶》这个项目？为什么会选择与刘苗苗导演合作？

高尔棣：因为我明白这个作品是石舒清的，石舒清原来是宁夏自治区作家协会的部长，他很有名，他的佳作非常严谨，而且写得十分深入，在展示人性这方面十分能够钻到人心里去。我过去就看过不少他的作品。第二就是刘苗苗导演，她的新作我也非常知道影视制作开始，包括《家丑》等等。

我认为这个作品配得上刘苗苗的影片风格，她和石舒清的创作方向是有一同之处的。从这两个主创来讲是无法合作默契的，因为那之后还没有电影，刘苗苗给我拿来当作一个两三百字的梗概，但是我从这个梗概里边已经无法断定端倪了，这跟我多年的心得有关系，能够看出一些它跟别的作品不一样的地方。所以迅速就决定了这个项目。这之前我也看了不少电影，有的写得十分长，但是显然能看得上。

如今刘苗苗导演跟这些人都说这是她在人生里面最快一次受到资金的案例。过去或许都没有如此成功，因为我们接触了大约也就不到20分钟，我就拍板，我说这个片子可以做。除了以上两个因素，还有一个理由是针对新起步的公司，我也不乐意一下拿出这些钱来投话剧。刘苗苗导演提出出了一个三百万的制作费，我认为我成为制片人，是可以接受的。

深焦：现在这些影视投资人，一方面做小成本艺术片，故事片投资，另一方面也会做网大，网剧来挣钱。您怎样看这个现象？为什么会投资中小成本电影。

陆成国：其实这是一个公司经营规划的难题，我觉得影视公司的发展要分为三步走。比如说我们第一步要打公司品牌，如何打公司品牌？要有一些有艺术含金量的东西，让你们明白我们的创意影视制作开始，我们不是说对方弄网红，我们也跟着弄网红，别人弄什么我们也得弄，人云亦云。要是你就做不出时尚来，你这个品牌企业就打不起来。

然而我们在在选材方面各方面最起初就有某些看法，要把这个公司的品牌怎么树立起来，所以才有了《红花绿叶》。第二步是提高公司资质，我们要为国家做一点事情。比如说我们接下去的工程《大国工匠》，包括和扶贫有关的这种题材，接下去要拍的《幸福隧道》，一个扶贫的项目是几十集的电视连续剧，实际上是北京广电局的扶持资金都到位了。当我们公司的资质和我们运用一些资源，为国家的新政做了一些务实事情过后，品牌塑造得差不多了，钱也赚了，那之后我们还要走一些商业路子。

深焦：北京中北影视文化美术有限公司有自己的观念和制作电影的标准吗？

陆成国：北京中北影视戏剧文化有限公司成立于2016年6月。注册资金2000万人民币。我们的主要业务包括：研发、制作各种体裁的原创影视作品，电影发行及演艺经纪，以及相关戏剧领域的文化交流等。公司拥有最先进的音视频编辑机房。公司的主要部门均由中国业界知名的美术家、制片人及其行业运营商等相关人士构成。这促使我们无法在打造原创作品、强化制作品质、有序市场布局等方面，都得以在统一的观念指导下完成。

现在，我们已同包含美国电影控股、中国电视国际总公司、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河北电视台、峨影集团等全国各地很多的用户和媒体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与之产生了亲密的合作伙伴关系。与此同时，我们将本着公平互惠的原则，诚挚地期望能与更多的企业家进行深入广泛合作。电影《欲望悬崖》、电影《浴火丹青》，以及与CCTV12频道合作的电视剧：《我心明亮》、《追凶笔记》、《北川练习曲》等均在宣发或播出过程中。

深焦：之前石舒清老师的《清水里的刀子》被年轻演员王学博改编成影片，并获得韩国国际电影节新热潮奖，不清楚您有没有看过那部电影，您觉得《红花绿叶》和《清水里的刀子》表现的感情有何不同？

高尔棣：其实《清水里的刀子》是更写实的，它相当写实。而这两部新作我们要是从电影来看，它们是有共同之处的，这个共同之处恰恰是石舒清的风格所在。它都是平铺直叙，或者说很朴素，很明亮，都是用这些语言结构及其精心创作的剧情构架，去思考一个底层的人，他的生活状况，我认为这是石舒清的一个特长。虽然清水里刀子他体现的愈发简练，自然主义，写实。虽然这两个故事不一样，我们《红花绿叶》在理解上或许更好理解一些，故事性更强一些，但是他里面还是有众多从根上来讲的类似之事。

深焦：《红花绿叶》的制片成本仍然只有300万，但这种的小成本影片进入院线放映，它的票房回收是否还有一定风险？这也有大家经常所关心的。

高尔棣：这部影片进院线进行首播，是为了无法参加更为顶级的行业行为，打开更广阔的发行空间。目前确实起到了这个作用，比如现在金鸡奖，再例如目前尚未与中国最有实力的境外发行公司的接洽，以及最近正在达成的江苏地区定投式放映等等。《红花绿叶》不是一个无法赚快钱的项目，但按照目前市场反馈的热情判断，回收费用或者形成利润的或许性我们并不担心。我认为一部具有所谓文艺色彩的影片。其实我的含义也不太准，反过来说说哪个剧本没有文艺色彩，商业大片也有文艺色彩，如果没有文艺色彩它不作为是一个影视作品。

我这样说就像是为了跟这种商业大片分类，区分起来，但是不管怎样说，这部电影体量小，而且它体现的题材，是偏远山村的一个乡村的题材。它和现今投资上亿的，和利用一些高技术的能否带来观众刺激的大片不同，因为我们从影视作品专业性来讲，影视作品给读者带来的是触觉和视觉的这些冲击力，我们叫作影视，但是我必须再加上一句，就是说一个好的影视作品，除了触觉和视觉的这些冲击力之外，还要带给观众在走入影院的之后，一种心理上的影子，这种影子是至少他无法思考，带给他一些思索，让他无法有回味，我认为这一点是不仅视觉感官之外比较重要的。

而在这个题材上我认为《红花绿叶》能够做到这一点，我认为我们用300万拍那么一个量级的东西，还是值得的。但要跟商业大片在一起在同一时间内拼同一个影院的票房，这样的小规模片子其实不具有竞争优势，因为院线没分级，你必定竞争其实商业片的，因为影院是纯市场行为。人们去影院去看什么，走到那个放映厅是自己决定。但借助我们在影院的观察，《红花绿叶》的读者都是和电影有互动的，他们即使进来看，就不会半路走出去了。至于电影的回收，我今天说过了，我们充满自信。

深焦：因为我看见《红花绿叶》也走了这些海外的国际电影节，想看看您在国外影展的历程。

高尔棣：实际上第一个是波兰德黑兰电影节，当时还没出机房我们给人们提供一些初编的一些宣传材料，他们就认为这个题材十分好，而且看了一些简单样片之后，确定处于决赛单元。但由于我们没获得龙标，就先根据国家的法律停下了，没有参与。但第一部就入围了竞赛单元，这是不容易的也给了我们信心。

之后从平遥国际影片展荣获荣誉后，从每年10月底开始，我认为陆陆续续地一般有十几个甚至获奖以及是入选或者是首映的影片节。反正有我认为至少是10项左右的荣誉现在获得了，另外日本旧金山的Diorama国际影片节，我们获得了银麻雀最佳国际长片奖，这很不容易，而且是硬碰硬评出来的。包括中国的佛罗里达大学，《红花绿叶》作为一个美国2019故事电影被收藏，我认为从整个的效果来讲，还是超过了预期效果。

深焦：就像很多称号，包括金鸡奖的绝佳中小成本故事片奖，这个是您做之前有想到的吗？

高尔棣：我当时只是一个创作人员，觉得我必须算一个业务出身的管理员工，我有点像中国好莱坞导演人的这些风格，我管得太多。首先我对整个队伍的业务素质还是非常知道的，对刘苗苗导演或者其它主创人员的业务水平和实力是有自信的。

深焦：在获奖后《红花绿叶》会二轮上映吗？

高尔棣：会的，有众多人在电影获奖以后就会问我们那里就能看见《红花绿叶》。并且目前北京包了基本上90场，就是在北京、南京和上海地区。我认为这个片子将来是有余力的，《红花绿叶》不是一个“快餐”项目。这个电影赢得了金鸡奖又进一步拓展了许多发行渠道，比如说北京艺联主动找到我们，我们就很高兴。

深焦：您觉得红花绿叶发行里面最大的问题是哪个？于是以及为什么会选取保利作为发行方，然后它们对上映的规划预期是哪个样的？

高尔棣：其实这些电影在发行方面，我认为保利还是一个较好的合作伙伴，因为它们还是很有信心，他们很细心地来跟我们合作。我想，好多的发行公司它们发现的也是纯粹的一面，比如说你的体量，你的题材。但是我认为保利这次也很开心，我们在厦门的之后，就在今天得奖以后，大家还在一起庆祝了一下。保利这次一般人们选了4部电影，只有《红花绿叶》得了金鸡奖，所以它们也很开心。所以说我们跟保利的合作，既有我们的主动，也有它们的主动。而且两人的这些合作让我也认为相当愉快。

深焦：谈一谈和刘苗苗导演的合作吧，影片在录制中有哪些困难？

高尔棣：影片的拍摄周期有不到一个三天左右的时间，我认为刘苗苗导演特别好，她十分乐观，你提意见她认为你说得对，就都去做了。从剧本阶段开始，我就参加，我说我们仍然只有300万的制作但也不能太寒酸了，我们要做新中式主义，画面像绘画一样。你们今天可以看见画面而是非常美的，我们最起初在即将开机之前，要把4个夏天的场景都拍到，所以派摄制组先行下去采足了影片未来所必须的季节性外景，我们在夏季，快到冬天时候，为了最后搭上雪景，所以真正开机时在夏天的之后，摄影上也有新中式主义样式的定位。

关于素人艺人更要感谢导演，这些艺人都是演员的一些同学，他们都是当地的人，有在银行工作的，没演过戏，都实在想为家乡作出一些贡献吧，导演也付出了她的所有资源。关于素人艺人的演出我也在前期的过后提了看法，把眼神散的个别都除去了。有一次我看过剧组从前方发回让我审核的样片后，感觉生活情景太过分干净担心成片后会有摆脱现实感，后来刘苗苗导演打来电话解释说，这的少数民族地区仍然偏僻穷困，但每个回民家里真的是十分干净，这样我才明白以前回族家庭的卫生实际上就是如此好。像这种创作过程的沟通也有众多。

深焦：您认为《红花绿叶》的观众构成是如何的？

高尔棣：平遥电影节的评委评出奖是由30个，不记名的各个层次的，有学校生、外卖哥，白领等等组成的评审团选出的。他们一同评选出《红花绿叶》为最受读者喜爱的电影，我曾经在平遥影展的露天放映现场，故意留意了一下在如此冷的一个露天环境下观众的状况，但看到全场没有人离开，大家看得很高兴。这样我认为它的受众可以是多层面的。

我当时带了我的小儿子（9岁多）去看，她也很爱看，她看了两遍。就说你即便坐下去去看，好好看，这个故事而是无法打动住人的，所以它是我认为男女老少都可以，只要你看得懂，只要是坐下去，只要你进影院，我认为都不会离开。

深焦：您在选取项目会有一个自己的标准吗？刘苗苗导演也是第五代里非常成熟的导演了，会选择投资年轻演员的小成本影片吗？

高尔棣：从题材方面首先来讲，我选题材肯定不是顺着市场走的。我是偏爱视觉感官之外，我更期望我所制做出来的片子能够耐人寻味。这一点是我的追求，资金各方面的确保当然是越充足越好。和年轻导演合作我认为会的，如果我能看上就可以，未来都会有这种的计划，因为我在抓哪些项目，所以说假如我能看上我都会去做。